大宫监府。

胖公公使人领符太、博真等四人到国库挑选鞠杖,与龙鹰到偏厅说话,神色出奇地凝重。

龙鹰欢欣的心情一扫而空,忙问其故。

胖公公沉吟片刻,道:“你相信公公的鼻子吗?别人嗅的是气味,公公却可嗅到危险,屡应不爽。”

龙鹰骇然道:“发生了何事?”

胖公公道:“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处处暗涌。明空有两天没上朝了,由二张主持内廷会议代之,情况可以想象,只差未有动武。”

龙鹰关切的道:“师姊出了什么问题?”

胖公公叹道:“她没出事,出事的是千黛,她病倒了,你师姊哪来兴趣去处理朝政,连续两天到女观伺候她,对外则称染恙,这也是必要的幌子,令她们的交接不露破绽。”

龙鹰立告色变,偏在这个时刻,出现最不利他的变化。

胖公公安慰他道:“明空早预见今日的情况,做好准备,故此将‘南人北徙’的事,全权交予方均处理,除她外没人可插手,包括二张。二张当然支持不反对,因为计划是他们提出来的。”

龙鹰叹道:“我的心有点乱,始终不熟悉朝政,掌握不到何处出问题。”

胖公公似听不到他的话,续下去道:“二张集团和以张柬之为首的朝臣,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昨早的内廷会议,魏元忠公然指责张氏兄弟卖官鬻爵、强占民田、夺人姬妾的恶行,双方闹得很僵。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