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崇在官场打滚数十年,说话谨慎,亦不到他不小心。像此刻的龙鹰,与两人算得上是朋友,但可以坦然相告吗?肯定不可以。

龙鹰道:“消息应来了好几天,可是胖公公怕我……唉!他一直瞒着我,对圣上的病情也是轻描淡写,剩是说圣上抱恙在榻,闻得敝岳噩讯,很想见小子一面。到今早骤知此事,方清楚圣上病况沉重至此。”

桓彦范道:“鹰爷何时起程回京?”

龙鹰道:“我恨不得立即插翼飞返神都,不过胖公公说得对,必须小心行事,否则会乱上添乱,情况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姚崇道:“以二张现时跋扈嚣狂,视自己为圣上的代言者,必用种种歪理,阻止鹰爷见圣上。”

桓彦范加上一句,道:“即使知没法阻止鹰爷,可是只要圣上昏迷不醒,见到等于见不到。”

龙鹰思索片刻,道:“先要弄清楚,在他们心里,今次我返神都,对他们有害还是有利?”

桓彦范毫不犹豫道:“朝内朝外,谁不晓得鹰爷你为国为民,却全不居功。二张自家知自家事,否则早派人来阳曲县游说鹰爷。”

姚崇道:“鹰爷国老佳婿的身份,足令他们顾忌。”

龙鹰道:“这个认知事关重大,若然如此,他们或会在我抵神都前,先发制人。”

桓彦范哂道:“他们凭什么可先发制人?”

龙鹰心忖如果可以告诉他们有台勒虚云暗里主事,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