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听教听话。其次就是“南人北徙”的计划微妙复杂,须绝对保密,不可能凭飞鸽传书一类的办法,通知在神都的某一个人。即使那人是香霸,也看得一头雾水,没法掌握真正的情况。

希望真的是这样。

东想西想时,杨清仁果然来了,像龙鹰般鬼鬼祟祟,翻墙过树而来,投进房舍后院的天井去。

龙鹰听不到任何声息,全赖正全神施展灵应,确颇有没实质的影子那种味儿,难怪自己在退思园的竹林小径因而吃大亏。

一会儿后,杨清仁的声音在最接近他藏身位置的偏厅内响起道:“玉姑娘呢?”

霜荞答道:“玉姑娘在房内静养。”旋又叹道:“她在瀚海军外与龙鹰决战时的损耗,仍未彻底回复,今次不得不出手,透支过度,恐怕在未来一段长时间,没法再施展心功。”

杨清仁沉声道:“我已提示过她,天竺武技重神轻形,对任何精神功法均有强大抗力,玉姑娘又未能处在巅峰状态下。唉!”

两人约束声音交谈,却被龙鹰嵌入他们声音的波动去,有如耳边细语。

霜荞道:“在牧场内,此或为唯一可行之法,故玉姑娘姑且一试,幸好范轻舟未察觉有异。”

杨清仁苦笑道:“我也试过了,只恨功败垂成,还可能露了底子。”

霜荞骇然道:“露了什么底子?”

杨清仁沉声道:“我本以为对他施展剑法,万无一失,仍给他突围逸去,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