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的象征,是另一种的殊荣,对狂蜂浪蝶的眼光早见怪不怪。胖公公始终对女人在掌握上有误差,想得虽好,但在闵玄清身上是完全失去预期的效果。

龙鹰愕然道:“有何问题?”

一计不成只好用另一计,就是装糊涂。

闵玄清瞅他一眼,落落大方的道:“太医认为没有问题便没有问题。听媚娘说太医尚是首次到飘香楼来,不知太医前晚到何处去花天酒地呢?”

她这么说,使龙鹰晓得她今夜在此现身,与宁采霜有直接关系。他尚未敢肯定,皆因宁采霜没可能这么快请得她来,更大可能是两女约好来跟踪他。

换言之,宁采霜完全不相信他的胡言。

他和闵玄清的唯一瓜葛,是拒不见她,依理她并没有质询他的资格,他大可不回答她的问题。可是这个风格特别的道门美女,其丰神秀姿足可使任何似是蛮不讲理的事变得理所当然,且会甘之如饴。

龙鹰虽然一意抵赖,仍没法对她翻脸不认人。

符太悠然步入厢房,在两人对面的一张椅子坐下来,嘴角挂着邪异的笑意,肆无忌惮的打量闵天女,阴恻恻笑道:“闵姑娘有所不知了,师父究竟晚晚到了哪里去呢?连我这个徒儿也瞒着,照我猜是因到了些不可告人的地方,例如土窑子或女观,才这么神神秘秘,正因我们师徒志趣不投,所以到晚上分头活动。今天他是被我硬扯到这里来,坐不到一会儿便嚷着要走,说没耐性只听弹琴唱曲,不许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