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特别留意‘新贵榜’上的人,其他全推到桂有为处去。”

他也学精了,陈说大概,其他任由商月令自由发挥。

若是动手过招,此际该属埋身肉搏,微妙处只当事者方能掌握。

都凤言词恳切、苦口婆心的劝道:“真的勿要怪责他们,你更该比凤姊明白。我们两姊妹从来都是无所不谈,场主有心事,姊姊乐意为场主解忧呵!”

说之以理,动之以情,商月令在没有戒心下,大有“中计”的可能。

忙补充道:“先告诉她没有心事。”

商月令没好气的道:“凤姊还要这么说,你就像他们般不明白月令,我为何要挑范轻舟这个家伙?原因正是因为在‘新贵榜’上,数他的声誉最差。明白吗?”

今次连躲在暗处的龙鹰亦听得瞠目结舌,“隔墙有耳”的行动已近乎失控,商月令显然认为他的提点应付不了她的凤姊,改为凭自己的机灵巧智去应付。

她这几句话连龙鹰亦摸不着头脑,遑论霜荞。如她接下去仍有妙着,确比龙鹰的“提点”更天马行空。

霜荞失声道:“千挑万选,竟是为拣选声誉最差的人?姊姊给你引出兴致哩!”

龙鹰剩下旁听的份儿。

在一明一暗的期待下,商月令得意洋洋的道:“人家炮制危机嘛!唉!再不玩点刺激的东西,我会闷出病来。你该比其他人更明白月令为何肯举行飞马节?只恨那混蛋没有来!死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