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场所受待遇,便可掌握到大江联无孔不入的力量。”

越浪色变道:“范兄是指文纪昆乃大江联的人。”

龙鹰苦笑道:“问题就在这里,文纪昆、白盖、查更等都有可能是大江联的人,但也可能纯是为古梦和小弟间的私怨出头,大江联就是有这个能耐,每一行动均经精心策划,将事情弄得暧昧含糊,滑似泥鳅,很难抓着他们的把柄。”

越浪神色凝重的道:“我开始明白范兄所指的情况了。”

龙鹰心中欣慰,本全无眉目的事,终开始有点模糊的轮廓。

他不惜向越浪透露部分机密,正是为将他争取到自己的一方来。要知不论他龙鹰手上的实力如何庞大,对岭南这么一个与中土半隔绝的辽阔地域,除非挥军征讨,否则是无从入手,想弄清楚情况吗?没十年八载肯定办不到。情况与南诏和塞外如出一辙,唯一方法是借助当地的力量。眼前的越浪正是“征服岭南”的最佳盟友。

越浪的爹越孤是老江湖,即使晓得他是龙鹰,亦不会无缘无故的助他掉过头来对付本土人,只有当牵涉到切身的利益,方会着紧。龙鹰更存试探之意,符君侯投靠的正是越孤,不言可知大江联是以越家为渗透的最大目标,假设越家早和大江联同流合污,他可从越浪的反应觑破。

越浪容色再变,显然没法掩饰心中的震撼,嗫嚅道:“那……那……”

龙鹰道:“河间王?我不知道,不敢肯定。他的老家不是在岭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