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和衣物的清洁。刚开始可能人人都不习惯,但久而久之,也只能适应此地的环境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但两人明显都不是寻常人,进入镇中之后,一路向北而行,沿途看见那些被黄沙淹没,或干脆因无人打理,渐渐倒塌和荒废的居民,眉头都不由微微皱起。“邪教之害,一至如此。民生百年,不敌一瞬。”右面的白衣年轻人,感慨道,左手一拂,一块不知从哪里吹来的木板,顿时被他用一股无形劲力,拂到远处,“啪”的一声,砸到后面的一堵土墙。土墙“扑籁籁”抖动了两下,估计本来就是根基不稳,直接“砰”的一声,委倒了半截,化为又一堵荒丘。那名白衣年轻人眉头皱了皱,最终,也只能无语。“咦!”忽然,左面的白衣年轻人,目光亮起,看向前方,目光微微亮起:“这里居然仍有一间客栈,似乎仍在营业?”“嗯?”右面白衣青年闻声望去,果然见到就在他们前方不远,一间斜挑布帘的两层土屋,出现在他们面前,布帘用一支木杖挑起,绑得极牢,即使风沙这么大,居然仍顽强的不断招展,向外人显示它的存在。灰蓝色的布帘,上面是四个写得歪歪斜斜,粗浅不一的漆黑大字:“边荒小栈!”如果不是这四个字尚算简单,只怕凭那歪扭的模样,稍微复杂一点的,写出来别人也不认得。

“走,进去歇一歇,喝口老酒再走,距离赤刀教的老剿‘赤刀血窟’,还有三日以上的路程呢……出了这赤刀镇,可就只剩莽莽黄沙,真的什么也看不见了!”“好。”两名白衣青年,好奇地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