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中。屋门一打开,厉寒感觉到了不同。这是他第一次进这间大屋。屋中充满了儿女风情,地上还铺着一层厚厚的白虎王皮,走在上面,光滑,柔软,充满了弹性,生前必定十分强壮,不是一头普通白虎。想来这必是这青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猎杀到的,猎杀完后,将兽皮洗净,销干,再用药物去除异味后,铺在了这屋中,冬天为母亲和妹妹驱寒保暖,夏秋则则用作装饰。除了这些之外,屋中,还有一大一小两张竹床,大的竹床之上,此时正端坐着一位鸡皮鹤发的老妇人。老妇人半张面孔,如同被火烫伤,到处是阴森可怖的毒疮,脓泡,坑坑凹凹一片,早已看不出原来颜色。而她的一双手,一双腿,也似乎是十分不便。双腿蜷曲在一起,用一块蓝布盖着,看不清原来的样子,但是,在里面,厉寒也感觉不到丝毫的生气。想必,这就是她足不出户,从来不曾踏出这大屋一步的原因了。而她的一双手,也软软垂着,似乎不能使力,但大前天和昨晚,厉共亲眼所见,她拿着一个布娃娃,用针扎,扎得很用力。厉寒在打量老妇,老妇也在打量厉寒。互相看了良久,厉寒才终于省起这是哪里,弯身恭恭敬敬向老妇人行了一礼,道:“厉寒拜见老夫人!”“你叫厉寒?”老太太终于开口,她的声音十分干涩,如同是从牙齿缝里迸出来,也给人一种十分生冷的感觉,听得人心中生寒。不过,厉寒还是听清楚了,他恭恭敬敬的向老夫人点头答应道:“是,姓厉,名寒。”老妇人问了第二个问题:“你来自何方?”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