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真正倒下,失去呼吸之前,贺严东无法保证,她是否还能再出手一击。

也正是因为担心这一点,贺严东才用刀挟持着白飞霜,既保证玉怜花不会逃走,又保证她不敢鱼死网破。

“大概在……你说你选了一杯毒酒的时候。”徒弟本份的回答道。

师父小声嘀咕道:“你不用这么老实的!”

接着道:“刚来,刚来……路过!路过!”

“你们搞什么?”

“耍我?”贺严东咬着牙,冷声质问道。

“搞你?我们没搞你啊!”

“我们一进来就看到你在搞这两个女人,你现在还搞不搞?要搞继续搞,我们师徒只是路过,就先走了。”师父滑头地说道。

贺严东额头的青筋一阵乱跳。

眼角的余光,却看见玉怜花不断摇晃着身体,却似乎还在硬撑。

师父拉着徒弟似乎真打算走。

徒弟却指着白飞霜道:“师父!师娘诶!这么好的机会,你确定不把握一下?”

师父小声道:“你现在看看气氛,师父我也有心有余力不足的时候……”

徒弟道:“怕什么,咱们两个男人,对面两个女人,正好凑一桌麻将。还有一个不男不女的,帮忙端茶倒水,奶孩子……”

话音未落,贺严东终于看到玉怜花倒在了地上,似乎再也爬不起来。

此时他怎么可能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