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怎会惧怕一个贼人?”

“唉!”

龙鹊摆了摆手,就地坐下。

“兄长,你若是惨遭折磨数年之久,且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也会如我这般……”

尾介子跟着坐下,依旧是满不在乎。

“我已查看明白,此地与天地隔绝,唯有魂体,或元神之体,方能进出。只要你我联手,怕他何来?”

“哎呦,我的兄长……”

龙鹊回头看向远方的兽魂,心有余悸道:“苦日子,还在后头呢。弱者苟且,多么沉重的领悟……”

“修道之人,岂能自甘堕落。任凭千折百回,亦当初心不改。不过,他擒获鬼赤,倒是出我所料!”

“兄长所言极是,而方才欠妥……”

“此话怎讲?”

“天禁岛之变,有违常理,那小子极为精明,早已起了疑心。如若不然,他也不会现身……”

“又该怎样?”

“不愿实说,回绝便是。而你方才有诓骗嫌疑,那小子喜欢秋后算账……”

“五元通天阵法,自然不便多说。而我发出传音符,竟然没人来救,实不相瞒,我也困惑呢!”

“啊……”

地下深处。

淡淡的光芒之中,无咎盘膝而坐,伸手托腮,眉头浅锁,面带忧色。

之所以生擒了尾介子,便是想要从他口中,获悉那张兽皮的来历,以及打听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