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瞬间斟满了分别摆放的七个青玉酒杯。芬芳的酒香,顿时弥漫四周。

无咎看得入神,却又舍不得手中的酒坛,理所当然收入囊中,又顺手抓向酒杯,煞有其事道——

“诸位,我先干为敬!”

“滋溜——”

一口酒没了,他禁不住微微一怔。只觉得口舌生香,酒味甘醇,无穷的回味,令人说不清、道不明,且又欲罢不能。

“哎呦……”

只当卫家的美酒,已是难得,想不到羌家的美酒,更上一筹。

无咎惊叹一声,急忙举杯示意——

“快快满上……”

没人理会,不管是羌夷、卫祖,还是虞山、阜全与姜趼子,皆一手拂袖,一手慢慢端起酒杯,高举遮面,轻呷慢饮,举止优雅。唯有他与韦尚,好像这辈子没有见过美酒,皆瞪着双眼,显得粗鲁而又莽撞。

无咎察觉失态,也不在乎,抬手一指,青玉酒壶中喷出水柱。身旁的韦尚,正要举杯去接,被他一把推开,就手拿出他的白玉酒壶。

“呵呵……”

有人窃笑——

“公孙道友,据说你也是一家之主,缘何这般窘迫、寒酸……”

虞山,笑声刻薄。阜全与姜趼子,也是神色不屑。

卫令摆手道:“公孙老弟,莫要失礼!”

羌夷似乎是有意看笑话,摇头不语。

无咎却是不以为然,只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