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亏,却又无从发泄,只能暗自抱怨,传音道:“也难怪羌家欺压卫家多年,那个卫令真是窝囊……”

“也不尽然!”

无咎的后背倚着石壁,撇嘴道:“卫家信奉的乃是守成之道,一旦得罪了强大的羌家,与其不利!”

“有你我兄弟,还会怕了羌谷子?”

“你我终归要离去啊!”

“哦,你是说卫家……”

“卫家早已猜疑你我的来历,之所以避而不提,便是有所顾忌,你我又何必多事!”

“有吴昊兄弟呢,他与卫令乃是好友……”

无咎的眼光斜睨,揶揄道:“吴管事已陷入情劫,自顾不暇呢!”

吴昊坐在他的身旁,低头不语。

韦尚虽然不近女色,却旁观者清,他伸手挠着络腮胡子,忖思道:“那个淼儿,见你年轻英俊,便含羞带臊而有失端庄,显然并非一个忠贞的女子。既然吴昊痴情,你不妨帮他勾引过来……”

而他话音未落,便听吴昊传音叱道——

“荒唐!淼儿并非见异思迁之人,而是天性纯真,两位却如此轻薄,兄弟情义何在……”

无咎急忙使着眼色,也似有不满——

“韦兄,你岂能出此下策?”

韦尚不以为然,笑道:“呵呵,兄弟你无非顶着好色之徒的骂名罢了,却能帮着吴昊斩断情丝,也未尝不可……”

“不可,万万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