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葬弟子,又安慰几句,然后转身走开。

十余丈外,无咎与韦尚、广山等兄弟们围在一起,皆默然无声,静静的东张西望。

“方才现身的正是贼人,见你我人多势众,没有胆量偷袭,故而逃走,却于途中害了鲁家的四位弟子。”

卫令走了过来,一边分说,一边庆幸道:“幸亏你我没有失散,否则后果难料啊!”

无咎点了点头,依然没有吭声。

他对于所谓的“贼人”,太熟悉了。那帮家伙曾经横行泸州本土,便是玉神殿也无可奈何。如今流窜到了泸州原界,一个个又岂肯弃恶从良。

“诸位道友……”

一位老者,从远处的山林中冒了出来。见到空地间的众人,他吓了一跳,稍稍迟疑,奔着两个鲁家的修士走去,并低声寒暄而扭头张望。

“本人祸不单行,先是与家主失散,后又不见了师兄、师弟,能否跟随两位前辈?卫家欺人太甚……”

“哦,齐家的小辈……”

老者并不陌生,而是在云水涧上,遭到兄弟们驱赶的两人之一。

无咎犹自打量着云雾笼罩的山林,暗自思量。

那帮家伙,躲在何处?依然如此猖狂,便不怕遭致围剿而落得全军覆没的下场?

“呵呵,齐家与我卫家相仿,同为小门小户,且相隔甚远而鲜有交集,怎会恶意相欺!”

卫令也没有将那老者放在心上,示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