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被渐渐忽略。

钟奇子摆了摆手,与韦春花陪着某人继续静坐。

而韦柏离去之后,无咎却放下酒坛,睁开双眼,问道:“韦家主,修为恢复的如何了?”

“十二时辰已过,酒毒已解,修为无碍……”

“既然如此,两位在此作甚?”

在此作甚?

当然不是看一群汉子睡觉,而是有话要说,谁让没人理会呢,足足枯坐了半日。

韦玄子站起身来,步履身形,以及神态举止,与昨晚判若两人,正如所说,他身上的蛊毒已解,又静坐两个时辰,丧失的修为也恢复如初。踱了两步,转过身来,看着无咎,一手背后,一手拈须,郑重道:“何去何从,我韦家听凭老弟吩咐!”

无咎咧嘴笑了:“嘿,此话如何说起?”

韦玄子摇了摇头,叹道:“全赖老弟的倾力相助,我韦家这才躲过一劫,而侥幸一时,却侥幸不了一世。老弟尚且不畏凶险,知难而上,我韦家又岂能独善其身,理当与道友同舟共济!”

“你韦家拖家带口,总不会也要前往卢洲吧?”

“待我安顿之后,与你同行,本人虽然不济,至少能够帮衬一二,倒也想知道,玉神殿会不会放过韦家……”

“嘿,你倒是一举两得,不过,我午后便要动身离去,否则被人获悉真相,再被玉神殿知晓,你休想返回冠山岛!”

“这个……只怕我分身乏术,而我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