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于我,我便留在月族又有何妨呢!否则,休得给我胡说八道!”

成为月族的长者,乃是多少人梦寐以求而又不可得的尊荣。而今日偏偏有人宁死不从,着实难以想象。

“这……”

广山看向左右,神色犯难,迟疑片刻,继续抱拳分说:“后者继任,前者轮回,我……”

“所言何意?”

无咎听出话外之音,反问道:“莫非,长者遭遇了不测?”

“眼下不知……”

“哼,少糊弄我!除非长者现身,不然休再啰嗦!”

无咎抱起膀子,很是有恃无恐,便好似当年的都城街头,他独对一群恶少而傲然叫阵的架势。

广山神色焦虑,叹了口气,与众人站起身来,轻声交代了几句。少顷,他抱拳致意:“还请稍候片刻,在下去去就来——”话音未落,他带着两人直奔谷外跑去。长者是否还在,他也弄不清楚。而事关重大,他不敢擅自主张。

余下的汉子们则是站在原地,再无之前的杀气,反而是左右张望,一个个手足无措的样子。

而无咎根本没有想过对质,也不愿见到那个白胡子的长者,此前的装腔作势,无非想要拖延片刻。而三言两语,竟然支走了广山,他稍稍意外,两眼一阵乱闪。旋即后退两步,在塔顶上来回转悠,并低头查看当中的白玉圆盘,又伸手敲打铺满脚下的一块块五色石。而忙碌之余,他不忘留意塔下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