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之中,一片古木参天。

象垓跳下剑光,抱怨道:“巴牛长老,无咎并未如你所说,而是途中转向,突然从天坑中冒了出来,使得弟子们猝不及防。而我忙着与你说话,还是被他逃了……”

一株古树下,背靠树干,站着一位神情郁郁的中年男子,原来的赤脸,也变得苍白而没有血色。这正是逃出大坑,也就是被称作天坑的巴牛。而遭到抱怨,他没有吭声。

象垓急道:“哎呀,你倒是说说,天坑之中,究竟发生了何事?”

巴牛悄悄吐出一口闷气,却依然沉默。

象垓转身踱步,很是烦躁。少顷,他脚下一顿:“或有隐情,不说也罢,而你伤得如此凄惨,想要盘膝静坐都不能够,又是何故呢,莫非遭到了无咎的毒手……”

巴牛的面皮抽搐,郁郁的神情中透着难言的尴尬与心酸。似乎忍耐不住,他的嘴里终于挤出一句:“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象垓大为错愕,返身走回:“真的是无咎伤你,他一个小辈怎会是你的对手?”

“他已是筑基六层……”

巴牛似乎想要辩解。

“那又怎样呢?他竟然伤了你的……你的臀部……”

象垓摊手双手,很是难以置信,旋即又低头打量,仿佛好奇难耐而亟待看个明白。

“屁股便是屁股,我没那么多的讲究!”

巴牛有些羞怒,竭力遮掩,不经意触动伤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