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着,不知这人身上,为何会有自己的机缘契机。

不过,心中道人半步道基,收拢人念,心血来潮,自有其玄奇所在。

那徐法言起先还有些拘谨,言语间颇为小心,但陈错却是有心攀谈,一番引导,加上心神暗示,很快就让徐法言放松下来。

到了后来,那徐法言更是觉得与陈错言语投机,加上陈错表面年岁也不大,他说话也就随意起来。

“……家祖得今上信任,不仅任职吏部,还领着大著作之职,专掌文史,正领着诸贤,编撰前朝史!”

“修史?”陈错露出一点讶色。

“我徐家以经史传家,家祖、家父都极擅诗赋之道!”徐法言见状,有几分得意。

陈错心中一动,笑问:“那徐兄你肯定也是精于此道了。”

徐法言一听,面色微红,却还是挺起胸膛,道:“若是两年前,君侯您这般问着,那下官是不敢自夸的,但现在确有几分信心了。”

“哦?这是何故?”

徐法言就道:“不瞒你说,其实下官幼时,因被逼着练字背诗,其实不喜诗赋,几次闹腾,将家祖气的不轻,可惜年少无状,不知收敛啊……”

陈错点点头,年少天性喜玩耍,被逼着舞文弄墨,自然生逆反之心,就道:“这般想来,是徐兄忽然开悟,领悟了诗赋窍门?”

“非也,非也,”徐法言摇摇头,笑了起来,“说来君侯可能不信,便是如今,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