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错就道:“那你匆忙过来,要禀报何事?”

陈海压低声音,道:“老夫人已经将逃奴之事报于官府!”

陈错眉头微皱,详细询问起来。

“老夫人说,府中待人不算苛刻,几人离去,许不是本意,许是受了蛊惑、胁迫,但于公于私都不能不理不问,而且不光王府的几个人被报去,咱们府中的也都上报了。”

陈错问道:“王府走了几人?”

陈海叹道:“若是算上那偷丹之人,前后共有六人。”

“六个人,也难怪了,不是小数目了。”

陈海犹豫了下,忽然低头称罪。

等陈错问起,他才道:“君侯让小人点卯,这才知晓走了五人,结果没两天,王府那边就去报官,必是咱们这走了消息,是小人管得不严。”

“不是你之过,侯府对王府而言本就无所隐藏。”陈错摇摇头,若是从前,心中挂碍权柄得失,或许还有激愤,但将来这府邸都要抛去,也不算什么。

不过,陈海越发显得忠心,自己走的时候,该给他留些东西。

陈海自是深觉主上通情达理,心里对那通报之人就越发痛恨,想着要如何将这人揪出来。

陈错看出几分,就道:“先着紧我吩咐的事,至于其他,能做便做,不能,无需强求,当然,报官之事得关注关注,那几人离去定然不是本意,真找到了,要报与我知。”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