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面引路。

这一幕自是被垂云子二人看到了。

“他应下来了!”

二人面面相觑。

跟着,白眉那男子皱眉道:“这……也罢,还有后面的点醒机会,反正等他继续登山,还是会察觉山中寂静,我再去告知他其中玄妙。”

垂云子点点头,觉得只能如此了。

另一边。

陈错入了那长恩村,立刻就感到了一道一道人念,隐隐与心中的人念金书共鸣震颤,便生出一点感应,似乎心头酝酿着什么。

随即,他又见着这满村之人,男子无论老幼都是书生、文士打扮,个个说话摇头晃脑,之乎者也;村中女子襦裙板正,举止有度却又有几分呆板,处处含蓄,与人说话的时候,往往只说一半,含而不露。

初时,还有几分兴趣,但看得久了,就感到无趣了。

不过他倒是没有着急离去,而是借住下来,明日再继续赶路。

很快,他就住进了村中竹楼,据说此处是特地开辟出来,周围都是朗朗书声。

入夜,陈错更得村中人指点,就拿着一篇《酒诰》轻轻朗读,感悟其中道理。

待得一篇文章看完,眼前一花,居然真有一壶酒冒出来,他接住之后,大感诧异。

“此文本意乃是禁酒,说的都是饮酒有多大危害,不仅于己不利,与他人不利,甚至能大乱丧德,埋下亡国根源,但领悟之后,反得一壶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