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精光慑人的眼神转移到官员身上,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本王现在只想知道该如何解决此事,而不是听这些毫无意义的借口,莫非你李自忠是甘愿认罪,而非将功补过?”

官员李自忠心惊胆战,不敢抬头对上摄政王洞彻肺腑般的犀利眼光,心思电转间脑门汗水直流,忙回应,“微臣不敢!微臣愿将功补过......这......只是这威武侯如今深陷天渊,不,不如摄政王您拟旨一封送往天渊天涯入口,命独孤镇守使在其离开天渊之时......”

摄政王突然放声一阵长笑,直接将李自忠的话语堵回了咽喉,豁地起身摇头失望道,“李自忠啊李自忠,早闻你虽有忠义,却是个榆木脑袋,有德行却无才干,你这人是守成有余,进取不足,本王看你已是不适合渊亭阁领事这个位置了......”

他说话之间,两手负在背后,绕开书桌走至窗前,站定背着已浑身冷汗层层的李自忠道,“独孤镇守使镇守天渊这么多年,一直兢兢业业,从未令天渊出任何大事。靠的是什么?

靠得便是他谨守吾皇定下的法律,坚定不讲任何情面,不将进入天渊内的任何罪人放出天渊,哪怕是误入其中,也一律如此。”

话说到这里,李自忠战栗觳觫,已是呆滞迷茫,六神无主,既不能违反法律通情面,又要救出深陷天渊内的威武侯,这该如何解决?

摄政王内心暗叹,目视窗外悠悠白云,略感疲惫。

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