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血浆似的绣花鞋,“好想……好想永远和姑爷在一起。

这么一来……就能一直吸到好多的阳气了。”

白山道:“那你别走啊。”

小浪货道:“我得去帮小姐做事!”

说完,她仰起涂了胭脂的苍白脸庞,看着白山。

白山忽地沉默了下来,他莫名地想到前世看过的一部电影,电影里,女人说“我要去上班了”,男人说“不去上班行不行啊”,女人说“不上班,你养我啊”,男人说“我养你啊”。

他和小浪货的对话凑齐了前半段要素,却怎么也不会歪到后半段,因为他的理智告诉他,小梅姑娘之所以这么黏他,完全就是“充电器和需充电物”之间的关系,这完全不涉及什么感情。

所有的暧昧,只是小梅姑娘的“职业”所带来的。

若小梅姑娘是个挖鼻屎、抠脚丫子的毛熊大汉,说不定这大汉也会天天在他旁边……

等等,大汉应该不会具有小梅姑娘的“职业”,也不会需要阳气。

白山觉得思绪越来越歪,他抛开杂念,和小梅姑娘一起走到月光的湖边。

湖沙上,有睡着的水鸟,再远处,有躲着的小鹿。

两人走过,却也什么都没有惊动。

小梅姑娘忽地停下脚步,微微侧头,用春水荡漾的桃花眼剜了一眼白山。

这一眼,勾魂夺魄,媚眼如丝,轻佻轻浮……

白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