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老三,就是花想容。

也幸亏花想容平时舞枪弄棍,又任侠好客,是个假小子,这事儿放过去没少被尚书郎批评,可现在却成了救命稻草。

礼部尚书郎家雪藏了有些精神异常的老二,然后让老三强行任职了这北城兵马指挥使,却没想到花想容却还做的有声有色。

待到花珍梦回到府邸时,一个妇人却跑了出来,抱着这大女儿恸哭不已,“珍梦,苦了你了,苦了你了……”

花珍梦轻声抚着妇人的背脊,道:“娘,爹呢?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说。”

……

片刻后。

书斋,三人坐着。

月饼盛盘,紫砂秋茶。

腾腾的茶香袅袅升起。

但这书斋却鸦雀无声。

紧接着,尚书郎起身,笑道:“好好好,不愧是安国公,果然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安国公!”

妇人也是喜不自禁,女儿自告奋勇去流放之地,可竟是未曾被那老者玷污,她心底是谢天谢地,一个劲说着要去寺庙还愿。

这边才说好,那边却又响起了急促的马蹄声。

未几,一个黑甲将军推门而入,看着屋里的一家三口,最终视线落定在了花珍梦脸上。

气氛一时沉默下来。

礼部尚书郎呵斥道:“礼数都忘了吗?”

那黑甲将军这才卸甲,向爹娘请安,然后双目噙着泪水和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