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话匣子,往死里调戏。

“妹夫~我们现在也是赤诚相待,如果妙妙妹子知道了,她不会生气吧?”

忽然之间,春被里涌动了一下。

两人迅速凑近,又迅速拉开距离。

紧接着响起了帝晚银铃般的笑声:“妹夫,刚刚你……你竟然……对你大姨子。妙妙妹子如果知道了,不会哭吧?”

白山听着帝晚连番的骚话,只觉一头黑线。

刚刚帝晚突然袭击,他反应迅速,这才堪堪在狭窄的春被里避过。

“别乱说,我可没碰你。”

“那为什么人家还疼呢?”

“那是因为你在我妻子的身体里。”

“可人家就是疼呀……”

白山额上的黑线越来越浓密,帝晚的风格让他想起了小浪货,可却又有些不同。

小浪货是一心色色,五颜六色,五光十色。

帝晚却是一心逗他玩,这徒啥?

忽地,帝晚俏脸稍稍皱起,她道:“好妹夫,快叫我一声大姨子,叫了下次给你甜头吃。”

白山:……

甜头?

什么甜头?

“不必。”他断然回绝,他是不可能承认帝晚是大姨子,而且这种关系也确实不是什么大姨子。

帝晚风情楚楚,笑意盈盈,道:“别后悔。”

白山想试一试喊个“大姨子”看看,但转念一想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