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就见到七八十个上到二十出头的昂扬青年,下到十二啷当岁的半大小子,乱七八糟的扎在庭院里,闹成一团。

院墙上的墙头上,还有好些个不放心自家孩子的老不休,坐在墙头上、拢着双手,如同一个个老实巴交的老农一样咧着嘴盯着院里打闹的小子们傻乐。

可陈胜远远的见了那些个老不休,心下就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人老成精这句话当真是一点都不错。

这些揣着明白当糊涂的老不休,就是最好的例子。

见陈胜走出来,庭院里打闹的小子们纷纷住手,尊敬而亲近的向他打招呼。

“大兄,好些日子未一起习武了。”

“陈老大,怎生这时才起身,咱们等你开饭都等好久了。”

陈姓人都叫大兄,外姓人无论长幼都叫陈老大。

陈胜瞥了一眼伙房外热气腾腾的几口大锅,没好气儿的笑骂道:“吃吃吃,就知道吃,还能不能有点出息了……大姐,开饭了,边吃边说!”

在伙房那边忙碌的赵清远远的应了一声,招呼厨娘将蒸饼端出来。

一帮小子见状,喜笑颜开的围到伙房门前,一手端粟米粥、一手拿蒸饼。

也就是陈家大院时常有这么多的大肚汉吃饭,锅碗瓢盆置办的齐全。

搁在寻常人家,单单是凑齐这些锅碗瓢盆都够呛,更别说这一顿消耗的粮食。

不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