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的虚了虚双眼,风轻云淡的开口道:“尔等往昔霍乱吾大汉南疆、屠杀掳掠吾南疆父老之时,可曾思及过尔等罄竹难书之暴行,会触怒吾大汉人皇陛下、会触怒我九州三皇五帝、列祖列宗?”

顿了顿,他陡然厉声咆哮出声,破口大骂道:“你们都是死人吗?军区花那么多的银钱给你们铸的甲衣、兵刃,都是摆设吗?你们怎么能允许一个屠戮了我们无数父老乡亲的贼酋,在此大放厥词……三军听令,杀酋、破敌、屠城,寸草不留!”

话音落,山坳中涌动的玄甲人潮,就像是突然晒着太阳突然下身被踢了一脚的恶犬,瞬间就炸毛了,不顾一切的向前推进、推进。

前边的负责给眼前所能看到的每一个百越人都砍上一刀,后边的负责一刀将地上躺着的百越人的头颅剁下来……

不大的山坳小城,很快便染上了一层殷红似墨的刺目颜色。

“白起!”

方才那道歇斯底里的咆哮声再次冲天而起,声音之中的愤恨与怨毒之意,就如同黏稠肮脏的沼泽泥泞,单单只是用耳朵听,都能引起生理不适:“吾纵是做鬼也决不会放过你……吾誓杀汝!”

白起轻蔑的挑了挑唇角,喃喃自语道:“不放过乃公的鬼多了去了,你算老几?”

他直视着百越城池中蔓延的银红色,苍老而清澈的双眸,宛如两口幽深的古井,没有丝毫的涟漪。

要么不做。

做就做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