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而后苦口婆心的说:“上边儿的事儿,你也别往心里去,你的位置上去打那种仗,太不值当!”

陈胜抿了抿嘴,浓重的叹了口气,说道:“我也知道列位前辈都是为我考虑、为我着想,可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却一点应对之法都没有,这心里头……”

他将自己的胸膛锤的“嘭嘭”作响,又一次红了双眼。

既有悲伤。

也有愤懑。

他陈胜,真不是那种非得敌人把他逼进死路了,才肯还击的受气包!

他从来就不喜欢扮猪吃老虎!

他但凡是还有其他还击的办法,都断不至于像个泼妇一样,跑到天外战场口吐芬芳……

能动手,谁愿意吵吵啊?

可他真没有其他的应对之法了。

荆轲的事,虽然现在还没有结论。

都想来想去,无外乎就两个嫌疑人。

一个北冥妖族。

一个西方教秃驴。

但他知道,又能怎么办呢?

破山伐庙?

新生活运动不正伐着呢吗?

报仇血恨?

无论是北冥妖族,还是西方教的秃驴,这些年能找到的,早就杀干净了;以前都找不到,短时间内也很难找到……

发兵反击?

是远征孔雀王朝,还是远征塞北犬戎?

恐怕敌人巴不得他陈胜头脑发热,一拍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