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个陈郡。

另外,今岁旱情非但没有好转,还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前年旱情还只在冀州一地肆虐,去年蔓延到兖州,今年更是已经延伸到了豫州……

比较悲剧的是,他得知豫州也有过半郡县遭受旱灾波及之时,陈守所率领的南征大军,都已经打到豫州州府安邑附近了……

就和企业兼并,却兼并来一大堆不良资产一样。

豫州风调雨顺之时,他一点光都没沾上。

豫州大旱了,他却上赶着自个儿送上门,当了这个冤大头。

如今,颍川、陈留、陈郡、梁郡、济阴五郡之地,外加一个即将入手的豫州全境,他辖下地域之广,已经远远超过太平道起事之前的兖州,人口保守估计五百万!

于是乎,在他原本的计划之中,能让他勒住他脖子的绳索松上一大节的六十万石新粮,还未入手,就又成了杯水车薪的那一杯水……

陈胜心头焦虑,面上却还带着丝丝笑意,仿佛也在为了今岁这三千顷粮田大丰收而欢欣。

直到鲁菽汇报完毕之后,他才状似随意的问了一句:“鲁菽啊,有没有再进一步的想法?”

鲁菽停下镰刀,疑惑的问道:“大王此言何意?”

“此间既非王宫,我又未着王服,你还是唤我夫子吧!”

陈胜微微摇了摇头,而后轻笑道:“你不是还兼着咱们陈郡督农司的司首吗?想不想再进一步,坐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