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句一顿道,“这天下,不是他儒家之天下,也非是天下人之天下,而是是我姬姓人之天下!”

“那万匹夫在朝堂上上窜下跳,说着些什么‘轻徭薄赋’、‘与民生息’之类的屁话,他儒家却扭头就分了一支进入那‘乱陈贼子’麾下,沆瀣一气、狼狈为奸!”

“他御史台日日参这个、参那个,说着些什么‘尸位素餐’、‘为祸一方’之类的废话,暗地里却人人都拿着雍州送过来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绝口不提那嬴政身具天子气之事!”

“天下人也只知暗地里戳老夫的脊梁骨,说些什么为长不尊、贪恋权位,暗地里却都在与那张氏父子眉来眼去、暗通款曲,若非他们暗中扶持,黄巾之乱何止荼毒天下……”

说到此处,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前方的少帝,加重了语气说道:“你可知,当年先帝本意是循兄终弟及之先例,令老夫接掌大位的,是老夫一再推辞,先帝才熄了此念的?”

少帝面色陡然一遍,就像是突然之间,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写满了慌乱。

他鼓起勇气与雄壮身影对视,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雄壮身影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继续说道:“你又可知,当年择储之时,先帝原意乃是立燕王为储君,是老夫与先帝据理力争,大位才落到了你这个嫡子身上?”

少帝内脏狂跳,隐忍了许久,终于还是没忍住,鼓起勇气小声质问道:“叔父此言何意?”

“老夫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