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你更应该知道,这是他私下兴兵,连朝廷都没有给他背书,哪怕是政事堂、甚至天子,都不会担这个名声,一切只是坐观其成,或者坐观其败。”

何履光不发一言,连看都不看顾佐一眼,只是就着顾佐给他的酒壶自斟自饮。

顾佐低声道:“何将军,我真的不想杀你,但军情紧急……只要你说出来,我可以保证不杀李宓……”

何履光又是一杯酒下肚,终于抬头了:“顾长史,多谢盛情,这酒不错,是平泰灵液,还是寒山灵酒?若是看得起何某,就再给我来一壶吧。”

顾佐默然半晌,吩咐军士上酒,转身出门。

召集众人商议,顾佐道:“何履光心存死志,为之奈何?审问其他人有结果么?”

众人尽皆摇头,屠夫道:“此等机密,看来当真只有何履光知晓了。”

成山虎道:“把何履光交给我,我来拷打,打得他老子都不认得,看他招不招!”

屠夫摇头:“就算拷打,恐怕也难。”

顾佐犹豫着看向刘玄机,刘玄机硬着头皮献策:“将益州军金丹以上将佐押至何履光身前,问一句,不答则斩一人。”

众人听罢,只觉脖颈处吹来一阵寒意,凉飕飕的。

虽然觉得这条计策相当阴毒,但所有人的认为,照此办理,恐怕还真能问出头绪来,但没人敢公然支持此议,都闭上了嘴,眼睛四处乱瞟,既不看刘玄机,也不看顾佐,就好似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