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平王了。”

顾佐终于明白了,这位广平王应该就是皇太子的嫡长子了,而程元振,顾佐印象中似乎是拥立的这位广平王,原来他们早就已经走到了一起,人家是想拉拢自己。只是不知这方世界,将来威权显赫的大太监还会不会再现辉煌。

“顾某多谢广平王和院使看重,不胜荣幸。”

“顾长史不要拘礼,今日相交,也就是朋友了,顾长史何日回归南吴州?”

“差不多今日,或者明日,家中有很多事情需要料理,不能在京中久居。”

程元振点了点头,伸手相招,屏风后进来两位小宦,各自端着个大托盘,托盘上是垒了三层的金锞子。

“这是咱家代广平王给顾长史的程仪,还请长史不要嫌弃。”

托盘上的金锞子每个十两,两个托盘加起来差不多五十个,价值五千贯,程元振以五百金相赠,初次见面,如此贵重的程仪也算是相当惊艳的。

但顾佐刚刚才花钱如流水,十几万贯眨眨眼就出去了,五千贯这种小钱,当真看不上,想要收买他可以,但你得上硬菜!

故此推拒道:“如此重馈,呵呵,顾某实不敢收啊。”

程元振大大咧咧道:“一点心意,顾长史莫要推辞,南吴州虽说有灵石矿脉,但听说每年需上缴崇玄署五万,剩不下多少,负担极重的......只要将来顾长史能时时感念小王爷的恩典,每年的馈赠,必然不低于此数,也可稍解南吴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