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这么行了两日,便进了剑南道,韦见素一脸凝重,向李氏和儿子们道:“果如奏折所言,路途短了许多,切切小心,我来驾车。”

又行半日,前方一座高耸的山崖突兀横在官道旁,望之而生奇。

韦见素立刻将马车停了下来,在后面远远观望,满脸凝重。

韦倜问:“父亲为何停车?”

韦见素告诉两个儿子:“这高崖绝非旧物,官道不可能开在此处,其中必有蹊跷,且看看再说。”

就见前方两驾马车也停了下来,却是停在了高崖下,李崿、林素弦等几人都从马车上下来,指着高崖啧啧称奇。

似乎发现了什么,李崿甚至开始攀越高崖,他非修行中人,攀越时笨手笨脚,林素弦便纵身上前,揽着他向上,下方三人莺莺燕燕,说着笑着。

前面闹得欢实,韦见素眉头却越皱越紧,猛然间断喝一声:“走!”急赶马车向左侧掉头,快速冲了出去。

顷刻之间,以高崖为中心,周围地面开始塌落下去,陷入地底。韦见素驾着马车冲出去十余丈,地面塌陷便已经波及车轮下。

韦见素飞剑打出,一翻身便来到马车下方,双手托举,奋力撑住车底,拼命前飞。

一驾马车,连带车中四人得有多沉?韦见素飞了十几丈便撑不住了,扯断套马的缰绳,任凭那匹枣红马悲嘶着落了下去。

没有了马,韦见素稍微轻松了些,但所托依旧沉重,再飞二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