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牵扯到修行了……”顾佐出主意。

金供奉摇头道:“交情是有几分的,但人家那边就没交情了?如今证据没了,你说司马道隐该怎么断?”

顾佐想了想,问:“张磨叛变革……投了那边?”

金供奉继续摇头:“不清楚……但陆县令这根墙头草已经倒过去了,张磨就算不倒过去,估计也不敢说话的。”

顾佐沮丧道:“难道忙活了那么久,就是这么个没头没尾的结果?”

金供奉安慰道:“你不要害怕,能威胁到你的人是董县尉,他已经死了,这件事就与你无关了。”

顾佐连忙拱手:“都是前辈关照、贺家庇护,晚辈才能苟活……但,陆县令和薛太守那边,不会记挂着晚辈吧?”

金供奉嗤笑:“咱们呐,都别太把自个儿当回事,估摸着这两位连金某都没放在心上,何况你一个小小的炼气士?”

顾佐一想是这么个理,稍觉宽心,口中连道“惭愧”。

三日之后,白供奉带回来一个很不好的消息,韦陟和薛判同意了贺老大人“各退一步”的提议,但问题是他们要求贺老大人“退”的这一步有点远。

“他们要求贺老大人建观隐居,受牒入道。”金供奉在小院中向顾佐通报最新的进展。

“这......贺老大人都辞官归乡了,他们还不放心?”

“当然不放心,老大人虽说归乡,但名望依旧响于朝野,写的诗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