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用枪指着弟子的,就是此人的同伴。”

环顾四周,恨声道:“那人想必是逃了。”

一名穿黄红相见袈裟的中年人,踏步而出,双手合十:

“贫僧慧安,寺中知客。施主,为何在我佛门清净地动武?”

许七安双手合十,回了一礼,道:

“我等一心礼佛,只是想进寺烧香,谁知贵寺的门头小僧非但口出狂言辱人,还动手打伤我的同伴。”

说着,指了指远处的几名江湖人士,接着说道:“不得以之下,才以火铳威胁,逼他收手。”

“胡说八道。”

小和尚怒道:“他俩就是多管闲事,刚才还威胁弟子,说要宰了弟子。师叔,若非弟子委曲求全,说不得已经死在火铳之下。”

慧安和尚缓缓点头,看向许七安,解释道:

“主持下令,敝寺不再接收香客,空烦依命办事,何错之有?”

许七安“哦”了一声:“动手伤人,言语辱人,何错之有?”

慧安和尚仿佛没有听见,继续道:“阁下以火铳威胁寺中弟子,贫僧身为寺中知客,断然不能袖手旁观。空见,你去还这位施主一拳。”

他自始至终都没问过许七安的意见,也没搭理他,自顾自的走完流程。

一名青色纳衣的和尚跨步而出,他体魄强健,肌肉将宽松的僧袍撑起。

他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望着许七安,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