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道。

“让他挂一个执掌的打更人的虚名,是陛下和诸公能接受的极限。他要是想重返庙堂,那么你,就准备好坐一辈子的冷板凳吧。”

王首辅抿了一口茶,徐徐道:“你们兄弟俩要协调好。”

帝王心术永远是制衡二字。

若是许七安真正掌握打更人衙门,那么许新年就不可能接管王党,皇帝不会允许,诸公也不会允许。

许新年“嗯”了一声,没发表意见。

凭借儒家开窍境的过目不忘能力,他快速阅读完折子,对重灾区域有了详细了解。

“学生看完了,先行回去。”

许二郎起身作揖,他走到门边,忽然回头,道:

“其实并不冲突,大哥是现在,我,是未来!”

推门离去。

……

“二郎,怎么心不在焉的?”

餐桌上,婶婶给儿子舀了一碗鸡汤,埋怨道:

“你倒是喝点啊,娘让厨房给你煲的鸡汤,都进了铃音和丽娜的肚子。好东西全给饭桶吃了,你不心疼呀?”

“娘,饭桶是什么啊。”

许铃音吨吨吨的喝鸡汤,开口问道。

“饭桶就是你!”婶婶扭头骂道。

“啊?我不是许铃音吗?”小豆丁大吃一惊。

“又快春祭了,过了一年什么长进都没有,书都是白读的吗?你这一年光长肉不长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