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贞文这次就算不倒,也得伤筋动骨,他把持内阁多年,先前要靠他制衡魏渊。现在嘛,陛下有意让魏渊担任楚州总兵,远去楚州,那么王贞文就得动一动了。”

“而且我听说,钱青书今晨拜访魏渊,吃了个闭门羹。”

“上次若不是那姓许的小杂碎,咱们位置早就挪了。”秦元道咬牙切齿。

一位官员举杯,笑道:“秦侍郎无需恼怒,那许七安自身难保,得罪了陛下,迟早要被清算,先打了大的,再收拾小的,他离死不远了。”

“喝酒喝酒。”

推杯换盏,纵声谈笑。

……

“大郎,外头有人送信给你。”

前厅里,门房老张呈上密信。

正把许铃音当毽子踢上踢下的许七安,放下幺妹,边伸手接信,边问道:“谁送的信?”

门房老张摇头:“人在外面,没说替谁送的,他还说等您回信。”

“大哥,继续玩呀!”

许铃音享受过飞一般的感觉,就不再甘心当一个生活在地上的蠢小孩了。

八爪鱼似的抱住许七安的腿,死活不松。

许七安踢了踢,没踢飞,心说这傻小孩的力气越来越大了。

“太平!”

他喊了一声。

呼啸声传来,太平刀从房间里飞出,连刀带鞘,悬在许七安面前。

许铃音惊呆了,昂着小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