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再抬头时,笑吟吟的不见悲伤,忙说:“快请太子哥哥进来。”

太子怎么来了,别到时候把我赶走,那就完犊子了,裱裱恨死我了……许七安有些想骂娘。

锦衣华服的太子殿下大步而入,最先注意到的不是临安,而是许七安,这就像漂亮女人最先注意的永远是比自己更漂亮的同性。

太子现在也有这种感觉。

虽然身为储君,身份高贵,自身血统优异,皮相极佳,但和这位庶吉士相比,就有点泯然众人。

尤其他今天穿着天青色华服,贵气傲气半点不输自己,而精气神则胜自己许多。

“许大人也在啊。”

太子面带微笑,转头就把那点小不快抛弃,只是有点诧异,他不记得胞妹和许新年有什么交集。

正好,他是许七安的堂弟,我先把他拉拢到阵营里,届时,许七安还能不买我的账?

太子当即入座,热切的与许新年展开交谈。

闲谈之后,太子不经意般的把话题带到朝堂之事,笑道:

“打眼了,打眼了,原以为王党这次要伤筋动骨,没想到事后竟有反转,袁雄被降为右督察御史,兵部侍郎秦元道气的卧病在床……”

他开了个头,然后看着许七安,期待他能顺着话题说下去。

喜欢指点江山,点评朝堂之事,是年轻官员的通病。尤其是初出茅庐的新科进士。

许七安笑容平淡,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