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哥,父亲便不会轻视二郎。

想到这里,她悄悄瞥了一眼父亲,果然,王首辅深深的注视着许二郎。

王思慕心里暗喜,而且,有了今日文会之事,二郎的名望也将水涨船高。

有那么一刹那,怀庆忍不住想扭过头,去看身后的某个侍卫,但她控制住了自己的冲动,僵硬着脖子,保持坐姿不懂。

心里的好奇随之发酵,他竟懂兵法?著兵书?自认识他以来,从未在见他在兵法上发表过见解,是魏公著书?借他的手转交许二郎……

聪明的皇长女联想到更多,她怀疑这本兵书是魏渊所著。

怀庆抿了抿嘴,目光旋即落在张慎手里的兵书上,那双清冷如秋水的眸子,罕见的燃烧起对知识的灼热和渴望。

是狗奴才写的书啊……裱裱笑靥如花,鹅蛋脸明媚动人,许二郎出风头,她只觉得解气,终于有人能压一压这个嚣张的蛮子,除此之外,便没有更多的心理感受。

突然听说兵书是许七安写的,那裱裱就来劲儿了,心里乐开花,骄傲喜悦翻涌,若非场合不对,她会像一只扑腾的麻雀,叽叽喳喳的缠着许七安。

太傅欣慰的笑起来,老脸笑开了花:“我大奉人杰地灵,还是有让人惊叹的晚辈的。”

说罢,他望着宛如雕塑的张慎,沉声道:“张谨言,把兵书给老夫看看。”

张慎恍然回神,把兵书隔空送到太傅手中。

太傅拄着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