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睥睨着掌柜。

“不就是南城那个小和尚嘛。”店小二嗤笑一声。

“就是,不就一个小和尚么。”边上一桌的酒客附和。

“你们都知道啊……”蓝衫中年人一愣。

“还不是给我们许银锣一刀斩了,什么金刚不败,都是纸老虎,呸。”说话的酒客,神色间充满了京城人士的骄傲。

搁在一天前,提及净思小和尚,他们是咬牙切齿,“大奉高手如云,难道连一个小和尚都解决不了?”

无能狂怒。

但现在,提及那尊金刚小和尚,哪怕是市井百姓,也骄傲的挺直胸膛,不屑的嗤笑一声:不过如此。

这都是许七安在斗法过程中,一点点争回来的颜面,一点点重塑的信心。

蓝衫中年人愕然的看向掌柜:“你早就知道了,那还定这个规矩?”

“不同的人,看到的不同,查漏补缺嘛。”掌柜的笑眯眯道:“今日我守着酒楼,没能去看斗法,人生一大遗憾啊。

“只能事后反复品味,再喝点小酒,便从遗憾成为一桩快事。”

蓝衫中年人点点头,继续道:“……那位许银锣出来后,一步一句诗……”

“等等。”掌柜的忽然喊停,道:“海到尽头天作岸,武道绝顶我为峰?你确认有这句诗吗,前头好些人与我说过这一段,但都没有说。”

蓝衫中年人用力点头:“有的,有这一句,我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