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苏苏姑娘说的有理。比如,你身边就有一个擅射之人也不是军队的。”

许七安挤眉弄眼了一下,手上动作不停,分开无头尸体的双腿,说道:

“你们仔细看,他大腿根部没有茧子,如果是长期骑马的军伍人士,大腿处是肯定会有茧子的。不是军队里的人,又擅射,这符合北方人的特征。大奉各地的江湖人士,不擅长使弓。”

北方人擅弓箭,即使是普通的成年男子,也能开弓。据许七安的了解,北方几个州的江湖人士,出门的标配是刀和弓。

有时候,甚至可以没有刀,用匕首和短刃代替,但不能没有弓。

这时,苏苏又想出了一个反驳的说辞,道:“或者,是弓兵呢。”

许七安嗤笑一声:“谁会派弓兵来传信?没猜错的话,这人多半是北方的江湖人士。至于他想传达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受了何人委派,又是遭谁的毒手,我就不知道了。”

李妙真无声的吐出一口浊气,欣慰道:“那他的事就交给你去处理,身为打更人的银锣,理当处理这些事。”

苏苏也跟着松了口气,觉得这个臭男人虽然好色又讨厌,但本事真不赖。

一番分析有理有据,她还是很服气的。

自己和主人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往下查,但交给这个男人后,立刻便有了线索。

尽管苏苏时常埋怨李妙真多管闲事,尽管她喜欢吸取男人精气,但她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