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就能让事情影响降到最低。

况且,孙尚书确实没证据,人又不是他许七安抓的。司天监的望气术更不怕。

平阳郡主案里,誉王就是没有证据,女儿无故失踪,他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

当然,事发之后,梁党付出的代价是满门抄斩。

只要效果好,就算是写在大奉律法里的规矩,也有人铤而走险,更何况是潜规则呢!

念头到此,许七安看向没心没肺坐在一旁吃糕点的丽娜和许铃音,说道:“今日你们别出门了,丽娜,白日里,府上女眷的安危就靠你了。”

“好哒!”丽娜一口答应。

这小黑皮虽然不大聪明,但是她能打啊……许七安对她颇为放心。

至于被官场孤立,且不说孙尚书会不会把这件事传出去,即使传出去,他也不怕,身为魏渊的心腹,他的敌人太多了。

还怕被孤立?

许七安可不是要走仕途的读书人,他是打更人,两者性质不同。前者需要名声,需要官场认可。

而打更人,并不需要。魏渊在,他就在,魏渊倒,他就倒。

许平志张了张嘴,没发表意见,内心怅然且欣慰,欣慰的是侄儿成长了,不再是以前那个任他拍后脑勺的小子。

怅然则是再也拍不到这小子的后脑勺。

婶婶喜极而泣,拉着许七安的手不放:“大郎,家里还是你最有出息,不枉费婶婶辛苦培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