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许七安有些茫然的看了眼亭子里的女人,转身,跟在婢女身后。

就在这时,亭子里忽然投出一锭黄橙橙的物件,咚的砸在许七安背上。

“王妃为何砸我?”

许七安回过身来,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黄金,他没有得到神觉对危险的预警,这意味着刚才没有危机,但他有些生气。

亭子里的女人不搭理他。

许七安眼里闪过疑惑,见王妃不解释,他便俯身捡起黄金,面不改色的揣自己兜里。

“下次王妃要砸我,记得用金砖。”

许七安嘲讽了一句,跟着婢子离开。

……

安静的卧室里,褚相龙关紧门窗,他把石雕佛像摆在桌上,凝神观摩许久,只觉得有股佛韵流转,妙不可言。

但不管他如何感悟,始终无法从中汲取功法。

“佛门的金刚神功果然需要一定的机缘,以及佛法的基础。许七安能修成金刚不败,确实有些天赋。不过,再怎么也是个没有根基的小人物,略施小计便让他乖乖就范。”

想到这里,褚相龙冷笑一声,既得意又鄙夷。

什么武道天才,什么天资堪比镇北王,若没有监正暗中相助,他凭什么和佛门罗汉斗法。

京城那些吹嘘他的流言里,褚相龙最反感、讨厌的就是拿他与王爷作比较。

一个快手出身的银锣,一个军户出身的低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