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方落,便见一位位官员扭过头来,幽幽的看着他,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读书把脑子读傻了?

翰林院侍讲缩了缩脑袋,道:“此等小事,不足以载入史册。”

魏渊淡淡道:“朝会已毕,诸公不宜群聚午门,尽早散了吧。”

说罢,率先离开,走出一段路后,魏渊再难掩饰嘴角泛起的笑意,幸灾乐祸的“嘿”了一声。

离开宫门,进入车厢,心情极佳的魏渊把午门发生的事,告诉了驾车的南宫倩柔。

气质阴柔的义子“呵”了一下,道:“义父,您当时不也在诸公之中吗。”

魏渊脸上笑意一点点褪去。

午门外,怀庆和临安依旧停留原地,望着文武百官散去的身影。

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怀庆心里喃喃自语,她瞳孔里映着诸公的背影,心里却只有那个穿着打更人差服,提刀而去的挺拔身影。

许宁宴与寻常武夫不同,他懂的如何攻人七寸,如何用最犀利的攻击报复敌人,却又不危及自身。

以诗词诛心,痛击文人七寸,这是许宁宴独一无二的能力。

“狗奴才真威风呀……”裱裱喃喃道。

她眼里只有一个场景:狗奴才轻飘飘的一句诗,便让文武百官暴跳如雷,却又无可奈何。

在裱裱心里,这是父皇都做不到的事。父皇虽然可以权势压人,但做不到狗奴才这般轻描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