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手握实权的将领,镇北王的副将,寻常勋贵、官员,他还真不放在眼里。

……

一晃三天过去,水路走的还算安稳,这种大型官船是不会遇到水匪的,规模大,档次高,任谁都能看出船上住着身份不同一般的大人物。

而这样的大人物,往往伴随着高手和精锐护卫,寻常水匪只敢针对小型商船下手,偶尔袭击规模不大的官府趸船。

不过有件事让许七安很苦恼,春季降雨量充沛,河水湍急,不似冬日那般平静,时不时就会有江风裹挟大浪打来。

对于住在船舱里的人来说,固然难受,倒也不是无法忍受。可住在舱底的禁军就难受了,已经病倒了好几个。

这天,午膳过后,许七安在房间里盘坐吐纳,“咚咚”,房门敲响。

提前听见脚步声的许七安睁开眼,皱眉道:“进来。”

房门没锁,轻易的就被推开,一位粗矮身材的汉子跨过门槛,垂头抱拳,道:

“大人。”

这位矮小,但足够魁梧的汉子,是本次禁军首领,百夫长陈骁。

许七安不悦道:“何事。”

他有些恼怒这个粗鄙军夫不知礼数,打扰他修行。

“大人,好些士兵生病了,请您过去看看吧。”陈骁说完,似乎害怕许七安拒绝,急声补充:

“卑职是怕引起疫情,危及到船上的大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