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块了如指掌的熟人。”

“何以见得?”众衙役一愣。

“贼人能在夜里出入宅子,又不被巡逻的士卒发现,说明是踩过点的,对御刀卫的巡逻规律了然于胸。”许七安一边分析,一边本能的往兜里摸烟。

怅然的摸空了。

不由想起当初在警局任职的时候,那会儿大家也是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抽着烟,讨论案情。

他也因此近墨者黑,染上烟瘾。

几位同僚吃了一惊,审视着许七安:

“甚是有理。”

“我们怎么没想到这一茬。”

“宁宴,进了一次大狱,人都变机灵了。”

这年头没有系统的教学课程,捕快办案全凭经验,业绩最好的就能当捕头。

“你们没想到,但王捕头肯定想到了,城西那边去问过了吗?”许七安低调不炫耀。

同僚回复:“问了两天,没锁定疑犯。”

城西是贫民窟,尽是些偷鸡摸狗之辈,鱼龙混杂,一般出了治安问题,衙役们带上白役,跑那边,一抓一个准。

“丢了多少银子?”许七安下意识的在脑海里展开推理,问道。

一位同僚看了许七安一眼,觉得他的语气有点县令老爷的味道了,便回答道:“没丢,死者刚收租回来,收上来的都是碎银;铜钱以及米粮,贼人杀人后怎么可能带着大箱的银钱逃走?”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