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公主使坏欺负临安,他身为嫡兄,这么说是没有问题的。

实事求是,但在内心稍稍偏向临安,在父皇眼里,这是一种“简单”。

接着,太子补充道:“但有一点儿臣始终在意,却没有想通。”

元景帝颔首道:“灵龙反应过于激烈。”

除了身为天子的自己,灵龙对皇子皇女差不多是一视同仁,包括太子。

太子也好,皇子也罢,只要没登上九五之尊的宝座,本质上是一样的。

“父皇,不止如此。”太子说道:“灵龙不但甩开了临安,它颇为兴奋的游向了怀庆,甚至以头撞岸,趴伏在岸边等待怀庆骑乘。”

元景帝的瞳孔里骤然迸射出犀利的光芒,死死盯着太子:“怀庆骑乘了?”

太子摇头:“奇怪的是,当怀庆打算骑乘时,灵龙却异常抗拒的逼退了怀庆。”

听到这样的解释,元景帝皱了皱眉,思考片刻,道:“摆驾,朕要去看一看灵龙。”

元景帝坐着龙辇走了。

太子和魏渊跟了上去,进轿之前,魏渊随口问道:“殿下,当时除了怀庆公主,身旁还有谁?”

身边的宦官掀开轿帘,太子没有立刻钻进去,回头应答:“巧了,魏公手底下的那位铜锣也在。”

许七安……魏渊愣在了原地。

于太子而言,一个小小的铜锣没什么值得在意,会记得他,纯粹是因为那半首诗实在令人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