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啊,他入会最晚,但展现出来的手腕、能力以及敏锐,让人咋舌。期待将来回京城时,与他见面。到时候好好领教一番……四号由衷的欣赏。

【五:哇,那你千万别查我的身份呀,不然我会生气的。】

五号直接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了。

【一:三号,关于桑泊案,你手里是否有更准确的消息?】

【三:这几天没有关注桑泊案。】

一号见状,潜水去了。

与金莲道长约定好见面时间,许七安离开偏厅,径直去了浩气楼,求见魏渊。

通透敞亮的茶室里,魏渊独自一人坐在案前,下棋,左手对右手,像是在演一幕寂寞的独角戏。

魏渊头也没抬,笑着说道:“下了半辈子的棋,最开始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到后来渐入佳境,打败一位位国手,不知不觉,已经找不到敌人了。”

你上次跟监正下棋,不就打了个平手?许七安心里吐槽。

“但棋盘外的敌人,却多的让人头疼。”魏渊放下棋子,捏了捏眉心,道:

“何事?”

“卑职要向魏公汇报案件的进展,”顿了顿,许七安说道:“昨日凌晨,太康县的赵县令在下狱当晚遭了灭口,此事府衙暂时秘而不宣。”

“赵县令死状甚是古怪,没有中毒,没有伤口,死的自然而然。”

魏渊表情倏地顿住,几秒后,目光闪烁了一下:“你有什么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