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件的小案几,或许就值好几两银子。

突然,前厅的三人听见了女子尖锐的哭喊声和哀求声。

“怎么回事?”许七安脸色一变,扭头看向宋廷风:“文书上说,只抄家不连坐。”

文书上对户部程主事的判决结果是,抄家和流放,没有提家人连坐。

也就是说,家人顶多是被赶出府,他们并没有犯罪。

宋廷风支支吾吾道:“许是府中女眷生的漂亮吧……他们想玩玩……这种事也是常有的。”

“狗屁!”许七安骂了一声,大步奔向后院。

后院里,女子尖锐的哭喊声在多个房间里传来,伴随着男人的淫笑声。

“砰!”

许七安就近原则,踢开一间房的门,看见一位面生的铜锣正在撕扯妇人的衣裙。

那妇人五官端庄,皮肤白皙,上身只剩一间荷色肚兜,绝望的哭喊着。

铜锣给吓了一跳,整个人脸色都不好了,要是再晚一些,岂不是要吓出毛病,他恼怒的回头看向房门。

许七安冷冰冰的盯着他,扫了一眼铜锣挂在腰上的腰牌:“你继续,我记住你名字了,回头我亲自找魏公告状。”

魏渊的名头很有震慑力,那铜锣看了一眼妇人,又看了看许七安阴沉的脸色,确认他不是开玩笑,于是有些犹豫。

许七安没搭理他,抓紧时间,如法炮制的踢开其他几间房的门,用同样的方式吓退了欲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