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说话。

“一见面,恭恭敬敬的作揖行礼,司天监的白衣,什么时候对一位武夫如此客气?”

姜律中摇了摇头,继续说:“手底下银锣一问,才知道此人与司天监炼金术师交情匪浅。”

“与司天监炼金术师交情匪浅?”气质阴柔的南宫倩柔似乎想到了什么,嘿了一声:

“我记得税银案中,是他以炼金术制出假银,解开了谜团。以炼金术取悦司天监白衣,倒是聪明。只是司天监的术士向来瞧不起武夫,这小子倒是能屈能伸。”

杨砚皱了皱眉。

他本人是那种目空一切的武夫,对各大体系的修行者视如蝼蚁,觉得这是高品武夫必须要具备的气势。

藐视一切,才能无所畏惧。

许七安若是对司天监术士曲意逢迎,谄媚巴结,那杨砚要降低对他的评分和观感了。

“不,不是这样。”姜律中叹口气,否决道:“那几名望气师对他态度极为恭敬,恨不得取悦他才对。甚至说,司天监的宋卿,都赞许七安是‘吾师’。”

“一派胡言!”南宫倩柔不信。

宋卿是监正的亲传弟子,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置监正于何地?

杨砚没有说话,但也是不信。

魏渊若有所思。

……

许七安结束巡街,返回打更人衙门,照例写了报告书,便散值离开。

今日休沐,没有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