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引下来三条小溪最终汇聚向澜沧河。但此刻这里的情景却仿佛人间地狱。高三尺的木栅栏上挂着一颗颗头颅,有白发苍苍的老者,有面目稚嫩的儿童,有慈祥的妇人,也有精壮的中年,有些面目狰狞,有些眼角血泪,有些眼神绝望、有些眼神空洞,甚至许多头颅上还有一滴滴鲜血滴落。占地数千亩的部落被整整一圈一尺高木栅栏围住,而整整一圈木栅栏上都挂满了头颅。而在木栅栏内一片片房屋倒塌,一座座木屋燃起熊熊烈火,地面上的青草不再翠绿,一片片青草被血水浸过,更多的青草沾着血滴,一名名西越部群的人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动作僵硬的收敛着一具具无头尸体,间或一栋栋木屋中传出女人凄厉的惨叫和断断续续的哀嚎。王修岩双目赤红双拳紧握牙关紧咬,一字一顿说道:“这就是都统说的战争最残酷的一面。”楚征摇摇头,“不是。这样的场面在西越部群也出现过。”随即深吸一口气神色更显冷漠,“真正的恶魔,真正的残酷你一会儿就会见到。”举步向部落内走去。王修岩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感觉自己的身体冰冷,步伐有些机械的僵硬。两人跨过倒塌的大门走进这人间地狱。旁边两名西越部群男子麻木的抬着一具无头尸体机械的向南门走去,借着月光可以看到南门外堆积着两座山,由尸体堆积的山。右侧传来噗嗤噗嗤淫靡的声音,一名西越部群的年轻女子被绑在牛车上,眼神空洞的望着天,浑身不着寸缕一片青紫,双腿耷拉着却够不着地,身披道袍的修士敞胸露怀正在飞快的耸动。“叫啊!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