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人望去寻访推举,难免有沧海遗珠之憾。”越王不解问道:“国家本已供奉众多仙师,为何又要推行法仪科呢?”赵黍也不点破对方装傻充愣,回答说:“国家供奉仙师终究只是乱世中的权宜之计,其中弊端,旭日神教一桉可见端倪,因此务必要完善典章制度。”越王发笑说:“可是本王看来,那些延揽而来的江湖术士,大多才能平庸,不值得国家如此耗费。相较各派仙师,怕是大有不如。”“未必。”赵黍说:“中土修仙宗门甚多,但境界高深者寥寥无几。自天夏末年以来,大乱百年,沙汰甚烈,许多门派纵有门人弟子,却因尊长殒命沙场斗法,导致传承凋零。真要论术法之功,只怕与江湖术士相差无几。”赵黍这话并非搪塞,而是发自真心,像上景宗这样的宗门传承太过罕见,哪怕是当初有梁韬坐镇的崇玄馆,门内中坚也几乎都在五国大战中拼光。要是梁韬手下有四仙公这种可靠同门辅左,腾挪操作的余地必然更大。当然,这也与有熊国在五国之中根基底蕴最为深厚有关,除了上景宗,还有千机阁、咒禁生众多助力。而今又新设了赞礼司,几乎可以说是继承了天夏朝的大半正统。“那都仰赖于徐仙师指点有方。”越王大力赞誉:“本王也曾旁听徐仙师授学,深入浅出,大为受教。只可惜本王资质愚鲁,难有成就。”

赵黍言道:“科仪法事务在精诚刻苦,若能存济物利人之念,则上应天心,法事自然灵验。如同匠人打造器物,心无旁骛,自然鬼斧神工,如有天助。”“原来如此,看来是本王疏